王军真的和周敏去了另一间屋。

    我和陈思坐在床上。她脱去了毛衣，双眼看着我。我不敢妄动，更不敢相信她会这样做。

    “这不像你，陈思。”

    “我想开了，在你面前我不是什么圣女。我是你的，你要吗？”

    “我不相信……”

    “为什么你不相信？我只要你永远爱我！你要我吗？我可以给你。”

    我看出了陈思在说这句话时的声音在发抖，她怕。我更无法去亵渎她的身体，我不知该如何做。

    她又褪下了秋衣，上身只戴着文胸。此时她已不敢看我，低头静静等着……

    我突然把她按在床上，疯狂地吻她，她在迎合我……我的手解开了文胸的扣子，解开了她的裤带……不！我不能！下意识把我的手从她文胸中拉了出来。她依旧闭着眼睛等候。

    “我不能这么做，陈思。”我系上了她的裤子和文胸，“我不能容忍我这么做。”

    “为什么？你为什么不要我？”陈思惊异地看着我，“你不爱我了？”

    “这是两回事！我爱你！正因为我爱你，我却不能，不能这么做……我希望你是完美的！”

    一瞬间，她似乎不再是她，我竟也不再是我了！

    我们就这么面对面地坐着，一语不发。她开始小声哭泣，我大口吸着烟。看着美丽娇人的她，我的某个器官在膨胀，可我做不出来，下不去手。我克制着自己。

    “行了，陈思。我没把你怎么样啊？你倒委屈了？”

    “吴言，你要我怎么做？”

    “什么……什么叫我要你怎么做？我并没有要求你什么吧？我没让你怎么吧？”

    “别说了，我知道你不爱我，所以你不要我。”

    “你怎么非把我想得这么下流呢？我要了就是爱你？你这么不了解我！我说了多少遍：我爱你才不这么做！”

    “这违反常规！”

    “我就是这样的人！不行啦？”

    “你是不是有了别人？”

    “你这么认为？”

    “如果你爱我，那你现在要我！”

    “……我对你挺失望，陈思。”

    我走出了屋，坐在客厅的沙发上。我听见另一间屋里王军的吆喝，周敏的呻吟。

    “妈的王八蛋！可看你自己住，没人管你了！”我小声骂了一句。我看见陈思直直地站在门口看我，那目光好像在看一位陌生的人。我也感觉和她似乎是素不相识，关系在倒退。

    “我们……算了吧。”我说，“你我的爱情都不太完美，何必让双方都不轻松呢？冷静一下，如果认为彼此不错还可以再重来。”

    “她漂亮吗？”

    “谁？谁呀？”

    “你说呢？”

    “漂亮，比你漂亮。”

    “怪不得……好，我给你这个机会，我答应你。”

    “我才看出来你这人忒没劲！我非得又看上才能和你分手？我怎么就缺了女的不行是吧？得得，说了也白说，我也没必要解释！”

    “我恨你！”
　

（未完待续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