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问 你爱我吗?
她回答 爱你!
我说 请你从硬壳中出来吧!
她说 我正在蜕变……
他问 你爱我吗?
我回答 爱你!
他说 请你从硬壳中出来吧!
我说 我正在蜕变……
蜕壳是痛苦的 也是快乐的
蜕壳是残忍的 也是幸福的
蜕壳 意味着你失去了保护
蜕壳 意味着你的重生
请你从硬壳中出来吧!
我正在蜕变……
“哎哎,叫你呢……”
“别拉我裤腿!有话说话!”他还真横,跟不认识的都这样。我索性松开他,站在一旁不说话。太阳反射到玻璃上的强光刺得我眯起眼。这时他转了过来看着我。他高个子,有些瘦,白色的衬衣上散落着彩色的粉笔末。他长得不很英俊,可有气质。
我仍然没说什么,我发觉我的脸发烫。这时他问我:“你谁呀?干嘛?”
“你是吴言吧?”我确认没认错人,又拉他,“你先下来!”
他从桌子上跳下来,“扑通”一声,挺响!屋里的人都看我们,我低下头,他却只当没看见似的。他问我是谁,我说我叫陈思,是学生会的。他说他不认识我,我说我也不认识他。他问那我找他干嘛?我说是张飞宇告诉我的。张飞宇是学生会的,我和他是高中同学,现在他和吴言是朋友。我说有个校园创作歌赛,张飞宇说他创作力好,唱得也不错,所以请他为我写首歌。“你听他个傻……什么的!”他骂了一句,说张飞宇没实话,听他的那叫害人,还说自己有这能耐就不留这了。
“嘁!”我白了他一眼,一个女孩子求你都不帮忙,真够可以的,“我看他比你可信……还大男人呢,没劲!”我转身就走。
“回来!我管了!”吴言突然答应道。我不知为什么他想开了。
我回过身来对他笑,告诉他我在楼下这个班,比他小一级——要不是我因病休学一年,该和他一级。他说改天联系。
我出了门,张飞宇正向里走,问我:“陈思,这男的怎么样?”他那一脸的坏样儿!
“少贫!”我脸一红走开了。我并不是一个很随便的女孩,说真的,我今年二十岁,一直没有初恋过,好像男人吸引不了我。可我不是同性恋,我很正常,不过胆小些、保守些,感觉爱情很可怕……
今天我的腹部很痛,这是最后一天了。我不敢骑车,于是奢侈地“打的”回家。
一进厅我便躺下来,闭上眼想忍一下,如果明天还这样就去看医生。周敏和她男朋友王军打电话给我,说明天周六约我打网球,问我有没有空。我对她说我不方便,改天再说。她问我如果王军问该怎么回答。
“就说我和男朋友逛街了!”
事后我奇怪我会对自己开了这么一个不负责任的玩笑,我怎么了?记得高中时我是班中唯一的“贵族”,别人私下给我一个“雅号”——圣女。这不是贬义,我想不是。
想着想着,我睡着了。不知多久,姐姐回来了,她又大声说话,生怕我听不到似的。说了一阵,她便回屋去了。我又闭上眼,这一次睡不着了,而且不觉得任何不舒服了。
我用最快的速度为自己泡了一碗面。
未完待续